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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長?

「十個男人七個傻、八個呆、九個壞」,若以上敘述為真,試推論男人又傻又壞但不呆的機會。 從前會在心裡暗笑這樣試著給死氣沈沈的題目包上一層糖衣,卻又包得各種尷尬,好像穿上不合身便服的臥底似的作法。每當看到這樣的題目,總覺得老師不夠意思:既然你知道這教材無趣到需要調味才能入口,那為何又做得如此半調子呢? 現在偶有教同事或新人的機會,整理起自己慣用的玩笑時才發現那可能並不是什麼半調子,只是開得了的玩笑脫不出我能唱的歌能說的故事的範圍;教材和題目貼近的生活也只能是我活著而留下印象的那種生活。 望著投影片發呆,嗅著它那淡淡的不合時宜的味道,等到它已熟成我卻還是想用這個把戲活絡氣氛的時候,從前的我就會好好的嘲笑著未來的我吧。

出類拔萃

如果時空是無限的,那麼一切可能發生的事情都已重覆無限次,並且將再重覆無限次。 在煩惱「有什麼事是只有我能做到的?」的時候,我對那個概念十分著迷:它強迫我接受 嚴格定義的獨特成就 這東西很可能是不存在的,而光是這樣的念頭,對於當時和十餘萬同儕攀著同樣一條蜘蛛之絲的我就已足夠心安。 那時我想像生涯如同溜滑梯,爬上去的路徑是一樣而擁擠的,但站上高處之後才是精采的開始,所以等到那時再煩惱就好了吧? 可是高處究竟在哪裡呢?在徐徐走著的路上,隊伍只有更為整齊而已,整個世界似乎是巨大的搶孤,太陽下不存在只有誰能做到的事,而只有誰都能做到的少數幾件事在高處成為爭搶的對象。 在那之後,我不曾在兩個極端間理出頭緒。不管拚著要搶先誰一步,或者是張望人跡較為稀疏的路本身都已讓人筋疲力盡,也只有在兩口喘不過的氣之間會問自己究竟在追求什麼,然後隨即嘲笑起自己:路是沒開拓出來的,爭先也沒拿下什麼,又何苦糾結呢? 可是,即使明白自己做不到,人總還是會想把自己嵌進某些更大的架構裡來提取意義吧。前些日子讀到 唐鳳約十年前實作 Perl 6 的嘗試 ,讚嘆之餘覺得這或許就是平衡點吧。一個有趣卻太有挑戰性的規格,在一個人發起的衝刺之下開始有了雛形。 那大概不是只有唐鳳能夠做到的事情,但即使有人能夠做到,他們終究是沒有去嘗試的;唐鳳也沒有完成它,他在中途似乎因為理念上或想法上的原因而離開,而 Perl 6 後來由另一個團隊重新實作出來,但正是這樣的轉折,使得他在當時 Perl 6 的開發裡的必要性變得更為明顯。 那麼我想做又只有我做得好的事情是什麼呢?